甲壳虫乐队的音乐,村上的森林世界,还有一个我。我总觉着自己是一个很感性的人,理智在情感面前总是显得那样地不堪一击。有评论说树上的世界其实是一个与青春和解的痛苦而又甜蜜的世界。把玩孤独,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是在自我的世界里去慢慢地品出青春的那份苦涩,那份无所谓。弗朗索瓦-萨冈在《你好,忧愁》里所要说明的也是这个主题。
刚打完电话给深圳的大表姐,她是一个典型的独身主义者,事业型的女强人。她说:“我说孩子,如果可能谈场恋爱也未尝不可,人啦,总在年轻的时候患得患失,但到头来才知道原来我们所珍视的东西都是我们最先失去的!但最重要的是不要失去自我。”张爱玲的《白玫瑰与红玫瑰》里有一段话“每个男人的世界里势必会有两个女人:纯洁的白玫瑰和张狂的红玫瑰,日子久了,红玫瑰会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就会变成衬衣上的饭粒子。”渡边同时爱上了绿子和直子,在两人之间找寻平衡点而最终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别人。妈妈说人一辈子生活着,所要牵挂的东西其实很少很少的,有一天你会发现感情或许真地只是孤寂生活中的一枚青果而已,用来调调料,毕竟我们的生活不能总是吃甜的。我很惊诧妈妈竟能在婚姻的问题上如此跟我坦诚不公,当然我知道她只是为了让我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受伤害。
在文字领域,日本是一个性十分开放的国度,在我们中国人的眼里这或许是无法接受的问题。可是有时候我会思考有关永恒,是不是我们的观念束缚了我们的思维方式。也许我们的世界里并不存在什么绝对和应该,而是存在想还是不想。有的时候会想做一件事,那么做就做了,没有什么对与错。他说“雅,你知道吗?其实你的问题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就像小石子掉进了无底洞!”是这样子的,当他进入我的生活以后我的第一个问题便是:“回答我,永远到底有多远呢?”记得当时的他一片茫然,丫头啊,我说我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你可是第一个问我这样有难度的问题,啊,给我时间,让我想想看。是啊,其实我自己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有答案,因为我们都在过没有答案的生活。我们都缺少问为什么的勇气。有的只是习惯,有的只是那颗披着道德的心灵。村上的世界里有的是死,他说,死原本是生的一部分。这段时间一直在读日本的文学,读川端,读介川,读三岛,而这些作家最终都是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所以,看完村上村树的作品,我对自我的肯定有了加强的意味。我活着,所以得好好活着。就像书中的敢死队,我爱他,真的!
好久了,还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把玩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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