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发了照片,现补上文字。
我的考研分数是:英语68,政治65,西医158。
武大线是:英语45,政治50,西医170。
国家线是:英语38,政治38,西医114。
武大线刚出的时候,本以为挂定了,一番痛苦之后,哪知道国家线让人大跌眼镜。今年的西医线比去年竟然低了46分!而武大西医线去年跟国家线持平,今年竟然高出国家线这许多!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悲喜交加,不服不行,实在是刺激。
给南方医科大学的一位朱教授写了一封邮件,对方立马约我面谈,于是,就有了广州印象。
十一点多,坐上高铁一会儿会儿,就开始卖午餐了。虽然不喜欢列车上的饮食,料也忍不到下车,不如趁早投降。于是到餐车要了一份最便宜的炒河粉,勉强充饥,心想到了广州,再好好品尝久仰盛名的河粉。
下了高铁,蓦然发现高铁站没有任何一家银行的柜台。我平时不怎么花钱,口袋里就几十块菜钱,在武汉坐的以及高铁上买河粉,口袋里只剩下六毛钱了。四处询问,终于找到一排ATM机,大喜,急插卡,没钱!shit!
看一咖啡店的小姑娘对我笑的好甜,于是上前询问是否可以在他们机器上刷100块,返90块给我,姑娘甜甜滴笑着说“不行哦”。在高铁站转来转去,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我身上,又一想,科学家是不善于生活的,心里又略微一宽。
后经人指点,坐上一辆taxi,前往南医,中途令其到银行停车,取了钱付车费。
跟接待的曹教授见面时,已是下午六点半,一个劲地说抱歉,让对方礼拜六还到学校去等我这么久。曹教授是82年的,笑着说没有关系,然后就去他办公室聊了聊,又去实验室转了一圈。聊的蛮开心,实验平台也是一流,唯一的缺憾是太多人了,做实验可能要预约排队。
聊完了,曹教授让一位覃师兄带我去吃饭、住宿。我一再强调在武汉的时候就已经网上订了7天酒店,但曹教授还是坚持让我退掉7天,由他们安排住宿,当然我不需要花钱。
于是覃师兄带我先去定房间,在我去房间放行李的同时,他和另外几个朋友到隔壁的一家餐馆先去点菜。我在房间洗了个脸,故意把房卡忘在房间,准备烧壶开水。就在我出门等电梯的时候,发现覃师兄正好坐电梯上来找我,说是见我这么久还没去找他们,怕我找不到。当时真是又感动又好笑,哥虽然不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至于连隔壁餐馆也找不到啊;感动的是自己真的被他们认为是VIP,very important person,出个电梯都要来接。
我们来到餐馆的时候,我的餐具已经被几个朋友中的一位开封洗好了,茶杯也倒满了茶,落座的时候他们竟然一致让我做上座,真是,上座本该覃师兄坐的。一番推辞之后,也就从了他们。
覃师兄问我想吃什么,我当然是说没有顾忌的,让他点。于是他们几个议论道,又要要我吃到粤菜,也要点两个湘菜给我,免得我吃不惯粤菜没有菜可吃了。真是特别特别感动。有一道用中药煲的汤,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很快就端上来了,应该是提前做好的,看来在广州很流行。我忙着先跟众人一一交换电话,回到座位上时发现自己的碗被圆桌刚好转到座位的面前,里面已经盛满了汤,汤里还躺着两块排骨,心想广东男人真是体贴,谁能跟他们抢女朋友啊?
边吃边聊,广东的男生真的是温柔,体贴,很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儿子,乖的很。但让我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少有人到内地走一走,江浙、湖广、川陕都没去过,有几个竟然都没出过广东省!真是奇怪,照理说不缺那个钱,为何不多走走、多看看?
一道一道地上菜,有一道泡椒牛肉,他们说是专为我点的湘菜,难吃的要死,泡椒不酸不辣,牛肉不嫩不香,委实坏了湘菜的名声。最后一道是多宝鱼,说是典型的粤菜,上了桌都不肯动筷,先转到我面前,要我先尝一尝粤菜特色。我那好意思第一个动筷子?就说菜好漂亮啊,拍个照先,于是就有了相册里的那道多宝鱼。覃师兄看出我不会吃第一筷,于是把菜顺着转,每个人都夹的少,一圈之后转到我这里,几乎没有怎么减少。我也动筷子尝了尝,貌似很nice。
次日又去见了大老板,朱教授。没有跟曹教授聊天那么轻松开心,可能掌握资源的大老板都这样,学术问题不在行,顾左右而言他倒是专家了。但也表示对我很满意,希望我能加入他们的团队,调剂手续不用考虑,他们自会处理等等。然后给我报销了广州之行的一切费用。
我是下午13:57回武汉的高铁,于是聊到十一点多,跟朱教授告辞,曹教授送我出门,并给我指路,再次表示希望我能加入他们,然后挥手再见。
广州的地铁找不到位置坐下,疲惫又充实的站着,回忆着两天的美好。然而忽然又接到电话,是谁在这尘埃落定的时候又来搅局?电话了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哥忐忑?哥能否按时坐上回武汉的高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