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上了一门叫做《佛教的智慧世界》的通识课。自此开始真真地近距离接触佛教。
在有几次假期里,顺道地去过一些寺庙。上海的静安寺,那是最早去的一个,但人也委实多了些,大伙在门口徘徊了会儿,闻了闻香火味,感觉也甚是无趣,摇摆着走开了。后来,百无聊赖,大一春季学期考试周去了南京,参观了灵谷寺,清明假去苏州游玩,参观了寒山寺,大二的中秋国庆长假里去了杭州的灵隐寺、永佛寺。略略地用手指倒了倒,倒是没想到,这些年也着实去了好些地方了。
但是,佛法也委实高深了些,现在也只晓得有佛这么一种东西罢了。每每到一个寺庙,煞有介事地站在大雄宝殿外面,略略地摸摸心口,也的确没有佛教徒般的虔诚,也的确没有作为一个有水平的科学人的轻蔑。心里大约真的很平静,静的就仿佛是两个空间的人,彼此是万万没有遇到过的,即使是有那么一瞬的擦肩而过,也大约终于没有在彼此的心湖里激起一丝涟漪。有时候,怔怔地盯着佛像,偷瞧来来往往的游人,似乎大约真的有这么一种错觉:那尊高大的佛像正用约莫是悲悯的目光漠视着众生,悲悯着众生的苦难,看着众生在生命的长河里摸爬滚打却漠然而无所为。有那么一瞬约莫是在质疑,凭什么佛要那么高高在上接受众生的膜拜,却在不能为膜拜之人解决问题之时还能够那么心安理得呢?后来我大约就有些明白,佛好似也真没有高高在上,也没有悲悯众生,大约高高在上的是人心,悲悯众生的也委实是人心。之前的那些想法,约莫是我个人的臆想。佛他委实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不需做,有缘之人自然能够找到佛为芸芸众生打开的那条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