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活着的时候,我并没有每天牵挂着她,她走了,却常常梦到她,不知道是我太惦记她还是她太惦记我。
某年某月某日(也就是外婆去世四十多日),我和母亲(好象还有其他人)在她住了一辈子的那座老屋里等她,好久了我听到外面她在叫着我妈的名字,她找不到自己的家。我们接应了她,她走进屋子,手里挎个篮子,提了只桶。把东西放下后,问道:“发翠(大表姐)出去了?”母亲说:“都回来十几天了还在家待着啊。”……
某年某月某日,她要过一池塘上面的桥,我送她过去。我刚抱起她准备过,她失禁了,弄得我满手满身都是,我惊醒了。
某年某月某日,我还有蒋,一起去她的坟地看她,她的坟外围用石头堆砌了一圈。明明知道她与我们不在同一世界,却竟然可以与她说话。
某年某月某日,像是大婶家有什么好事,要她一起吃饭,她不愿意,怕不受欢迎,在那里一直拉拉扯扯,她才半推半就的来到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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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外婆的梦很频繁,以前一周一般两三次,现在一周一般还有一两次。
8月22日晚,不是在大婶家,而的在大婶家旁边的那户人家里,有很多客人,像是大婶生日,又像是她的的大儿子生日。就要吃饭了,大表姐才带着她的小孩们姗姗来迟,大人们还为几个小孩分鸡腿吃。很热闹。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吃过饭了,后来像是在帮外婆洗衣服。后来外婆要走了,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他可能见我帮外婆洗了衣服,觉得我能好好的照顾外婆,建议外婆带我走,我没听到外婆是否答应,但我感觉有一股力拉着我跟他们一起走,我大声说:“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我不……。”我慢慢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可我醒不来,我大声的喊叫,希望吵醒蒋,然后把我从梦里拉回来,可是蒋没有醒,可能我梦中歇斯底里的叫喊实际上并没有发出声音,最终还好,惊醒过来。(这时候,蒋熟睡了,客厅里kunta今天走了,没有游戏的声音,周围死一样的寂静。记录到这里,内心里有了一丝丝凉意,本来我不应该害怕才对)
8月25日晚,我们很多人,在外婆住的那座老屋子里追逐玩耍,是小时候的身影,外婆站在舅舅那间屋子里,还是那样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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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久没记录了,其实还是老做关于外婆的梦。
8月28日晚,我梦见自己找工作,还有个人陪着自己,不过不知道到底是谁,通过了第一轮面试,很是兴奋。回来时,陪我的是外婆,面试的地点很奇怪,竟然像是在一座山顶,一路下来,外婆走累了,我背着她下山,到了山底,外婆突然说回家没菜,让我去舅舅家的地里扯俩萝卜,我放下外婆,让她在原地等我,我又返回往舅舅家的地里去……
8月30日晚,又梦见外婆了,暂时想不起梦中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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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晚,梦见外婆淋了雨,全身湿透了,她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站堂屋中央,看到她全身湿漉漉的模样,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使劲的摇,我吓坏了……
某日晚的次日晚,还是梦见她被雨淋了,不知道是不是延续前一天的梦,看到她湿透的身子被衣服紧紧的包裹着,我赶忙去找了衣服来替她换上。
又是某日晚,梦见外婆从外面回来,佝偻着背,头发很长,没梳,看上去乱糟糟的,那副蓬头垢面的样子让我看得傻眼。在我的记忆中,外婆舍不得花钱买件新衣裳,她从来都很朴素,但总是会穿得很干净、整洁,所以院子里的人都喜欢吃她做的好吃的,从来不会嫌弃。可她在我的梦里怎么会是这样子?是她在天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