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一个不大喜欢说话的人。
有时候我会一天都不怎么说话。家里人就说像我这种嘴巴严实的人,不知道在外面怎么活地下去,也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他们猜测我是不是不开心,心事太重?不然怎么可能不说话呢?有时候我说话会结巴,嘴巴跟不上脑子的速度,再加上我普通话实在是“鸡同鸭讲”,因此,我就比较拒绝开口,不必要的时候,尽量闭嘴。以致于我一般都不会看自己的视频或是听自己的音频。
不过,有时候,我话多的自己也烦我自己。比如,有时候和某些人聊天时,我就滔滔不绝。彭飞光顾我寒舍时,他都打呼噜了,我还在“叨叨叨叨~”;和邓嘉聊得都错过了火车;在上海和彭先生聊,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彭先生给我磨咖啡时,我才有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第一次和丽明婆婆见面时,我也是唠叨个没完....诸如此类,实在不胜枚举。事后我想起来,甚是懊悔,真想抽自己一大耳瓜子。
我和汪涛相处了很多年,每回都是我巴巴个大半天,他两三句就能点到我问题的要害,我常常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汪涛乃神人也,我实在不可望其项背。
当然,某些时候,我也知道自己该闭嘴。有一次在深圳和一个朋友吃火锅,我基本是听她说,回去路上也是她说,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今晚咋不怎么说话啊?我说:听你说的很有趣,很起劲,所以就不想断你(彭先生当时应该也是这样)。
我发现,会不会说话,该不该说话,跟学历没啥直接联系,倒是跟人生阅历和眼界关系蛮大。坐井观天的青蛙,说破了天,也就是井口大小。我话多的时候,聊得不是自己学校学的东西,而是我经历的东西和对生活的感悟。屁股决定脑袋,脑袋控制嘴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像是这么回事儿。
总之,说话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一门高超的艺术,我这个凡夫俗子,还是慢慢修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