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书馆复习,手机突然弹出一个对话窗口,事务服务部的一位同学发了一张信封的图,说是有我的一封信。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是她。
我们也好久没有写信了,不对,是我好久没给她写了。这个学期的第一封,是实习前期的十月寄出去的。因为有过一次寄丢的机会,看时间过去了一些时候,就开始问她是否收到了信,这反而是降低了她的惊喜,同时,也增加了与我同样的担忧。
回信里,她说翻了许久,才找到我的那封信,因为怀有期待,也因为找的时间有些久,所以找到的时候也是格外欣喜。
你看,时间就是这么一个奇妙的东西。久了会担忧,但是也因为时间才多了那许多味道。像腌一坛咸菜,熏一架腊肉,更像,酿一壶好酒。
回信里的日期,是十二月六日,长沙的邮戳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泰安这边的邮戳是十二月二十九日。是一封去年的信,可是在今年一月十日才到达我的手中。对于经历了全部的它而言,也应该是经过了长长的等待和冒险吧。
真正运送的时间很短,长的是思考和经手的时间。从写完,到决定寄出,到真正寄出,到运送,到到达,到被分拣,到被通知,到被小心对待。没有那样的时间是完不成的,不经历那样的时间,是不会被赋予那样的情感的。
那些没有被寄出的信,一直都是一次次的独白,而不是情感的对话,成为了日记式的记忆。
信的内容大多日常,也有分享出的喜悦,难掩的悲伤,我们会更加了解彼此缺席了的的那些时光。
“我可是很开心被你需要着。”
“特意把自己挑出来,是特意的强调。”
像这样的话,真的是只有这样才表达的出来,也只有这样才会有如戳心般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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