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工作后,我才知道什么是麻辣烫。
刚参加工作时,住的地方没有厨房,那时每天晚上最后一班地下铁,下地铁已近11点多。只能临时找点东西吃。地铁出口旁边有个麻辣烫店,一般开业到12点。那时,我才知道麻辣烫是自己拿个小盆(篮子),自己去挑想吃的东西,每件多少钱,结账,然后让厨房煮一下,最后端出来一碗杂里杂八的东西。我最喜欢的是每次都捡三个鹌鹑蛋,还有就是几个红薯丸子。那段时间,基本上把那附近的麻辣烫店都吃完了。后来和芳姐一家住时,家斜对面有一家麻辣烫店,是浙江的一对中年夫妇经营,生意不温不火,也兼营一些快餐饮食。我每次都是捡七八个红薯丸子,老板娘说,我是她见过的,红薯丸子捡最多的顾客。
某晚,路过地铁口的那家麻辣烫店。嘴馋的又进去了。店里的桌椅都重新排列了,窗花也换了,可选的东西比以前多了不少。结账的时候让我很吃惊,这次不是以“件”结算,而是以“重量”结算!服务员问我:重辣,还是微辣?我果断说:重辣吧!说完之后,我后悔了,因为我从来没有点过中辣,更别说重辣了。那一顿,是我吃过的最贵、最辣的麻辣烫!
尽管如此,我仍然不觉得麻辣烫是干净的东西。正如在武汉四年,我从来没有去过一次户部巷,到过很多的城市,那些所谓的美食街,我去的更是寥寥无几。可能是因为我是男人的缘故,对于在小摊前那种吃法不是很容易接受,受不了一群吃货异样的目光。更受不了那种一手端这一次性碗,一手拿着牙签,或是竹签子,撸地直冒火星子。说白了,就是拉不下脸面。
两年多来,麻辣烫也在时间里不断地变换花样,品种多了,结算方式不一样了,包括碗筷,服务方式,也在每次吃的时候都有不同的体验。唯一不变的是,端出来的东西,仍然是一碗杂里杂八的东西。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还有一些人,不喜欢也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