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几个偏远的土家寨子,不时的想着小时候西沙的情形,记得那时上一次街就能兴奋好几天,给同龄的孩子说着见到了什么,互相攀比着,生怕别人说的比我多。由于交通的不变,村里只有唯一一架拖拉机拉客运货,去城里人也一天不少,车上车下,只要是能呆人的地方是绝对不会空着的,要是按照现在的交通规则,那可有的罚了。
现在有一些旅游开发项目走进了土家,但成功的例子少之又少。像龙山捞车的开发,修筑的风雨桥成了世界之最,但住在摆手堂的一老婆婆叹息着今年村子的不热闹,她看着我不像村里人便又以为有客人来了,但失望只有我一个。她想着以前的敲锣打鼓迎客人的日子,也抱怨着开发商拆了她房子久久没有重建,以至于暂住摆手堂。也许很多原因,但唯一的一条乡级公路经过我想影响应该不小。但这样使得我见到了不少原生态的民居和风俗习惯 。我的村子是幸运的,碗米破电站的修建带来了一条非常不错的路,给我们的出入带来了方便,也带来了经济效益,于是有钱的就拆掉了祖上留下来吊脚楼,以盖二层小楼为自豪,典型的土家民居大都不复存在。以至于本身薄弱的土家文化更失去了一种实物依靠。现在想想在长沙彭先生说起的“流”这个字,重要但也要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