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室友,在武汉工作的同学也搬家完毕,寝室只剩下我一个了。而我,也即将离去。
还记得九月初报名的时候,校车驶进学校大门,“国立武汉大学”的黑色繁体字在泛白
的底质上苍劲又有力,好像真的是从民国走来,充满了历史的沧桑和厚重,让我一下回
到了那个让人爱恨交加的年代。
奥场的塑料地板在烈日下发出的味道,渗透了迷彩服的每一个角落;集体发下的茶杯,
有着巨大的容积和毫无美感的图案;而队列行进时拿着的小板凳,总是碰上别人或者被
别人碰上。
拿着地图,跟同学瞎晃,奈何资质有限,无法理解制图人的言外之意;好不容易逮住一
个貌似有空的30岁左右的人,却为不知道该称呼“大哥”还是“叔叔”而犯难,结果别
人在我犹豫的时候走远了。收到小男生的短信,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他,问了几个好朋
友,她们也没有经验,最后只好百度。。。。。。 ;公车上的武汉话真的很难听,但是
在怀化到武昌的火车上,碰到说难听的话的妇人,又给她让座;真的对满桌子占座的书
很无奈,但是易栋的《京剧赏析》必须去占座,不然就得站两个小时……
点点滴滴犹在昨日,细细回味已不可追。惟愿再逢,人物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