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眼泪和微笑,都如此动人》是我在【素兰小舍】公众号《我心目中的XXX》系列文章的第二篇,链接顺序是欧阳于蓝写了我,我写彭灵华、向粤好。
(一)这个女人,每年都掉眼泪
在一年一度的素兰年会上,有那么一、两个必然上演的“节目”,其一就是大师姐彭灵华的掉眼泪。
我还记得,我们十一、二年前(应为2010年前后)在湖南师大的红楼开年会时,在最后的个人发言环节,轮到灵华发言时,她总是要去抱一抱新生里面的女同学,和新生里的男同学握握手,并且最后她总是会难免哽咽。
第一次见她哽咽时,我基本上是处于半懵的状态,她伸手朝坐在旁边的我要纸巾,我居然没反映过来她要什么(当时我实在是一个情商很低,近乎白痴级别的直男癌患者)。幸好我旁边的同学反映过来了,把纸巾递了过去。我一直记得这一幕。
在年会上的难免哽咽,说明灵华对素兰家庭的感情,也说明她是一个内心无比柔软的人。我女朋友从未见过灵华(当然见过照片),也从未和她有过任何形式的交流,但她从我和灵华偶尔的通话中,从我时不时谈及素兰家庭人和事的只言片语中,能感受到灵华的为人。她说,彭灵华这个人真好啊。我深表同意。除了用“真好”来形容,我好像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灵华了。
这些年来,灵华在上海扎下了根:和大学里的同班同学谈恋爱、结了婚,把妈妈接过去了,买了房子,买了车,生了老大,又生了老二,又换了房子……在上海,各种开销当然不小。我和灵华问起这些事时,她告诉我的金额总是把我吓一跳。所以我想她是有压力的。作为朋友,除了心疼她,我也做不了什么。当然,在这个社会上,谁又没有压力呢?这就是人生吧!
但我总是想,像灵华这么好的人,上天对他们,总是不会太差的,所以我也没有那么那么担心她。
(二)这个女孩,笑得好阳光
另一个令我女朋友“一见钟情”的,是向粤好。
当时我可能是正在素兰网站上写贴子,或者是借了一个其他的机会,女朋友无意间看到了粤好的照片。她说,哇,这个女孩笑得好阳光啊!
是的,粤好的笑,是真的很阳光——是那种你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坏人的阳光;是那种因为这一个微笑,全世界都不应该再有丑恶和伤害的阳光。
我和粤好交集比较多的,是她在北京上大学的那四年,尤其是其中有一、两年,粤好担任运营部的负责人,我们交集可能就更加多一点。粤好的靠谱我就不形容了。每一届运营部负责人,以及他们的不少小伙伴,都是非常靠谱的。我记得粤好当时为了补贴生活费,在麦当劳的“麦咖啡”做兼职。粤好的爸爸很早就离开了家,多年未有音信,妈妈把她和妹妹拉扯大。粤好作为姐姐,方方面面一定没有少承担。生活对她并不轻松,但她给这个世界展现的却是一派阳光,让你相信生活真的会越来越好。
粤好毕业后就离开了北京,在长沙找了工作,并且很快就谈了个男朋友,并且好像很快就要结婚了。我当时的感觉是,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啊?可能当时我多少是存在一些兄长似的担忧在里面的——哪个哥哥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嫁一个好人呢?但这个妹夫到底怎么样,当时我并不了解。不过事实证明,粤好遇到的是一份善缘。今年年会上,粤好的老公上台发言,他还没讲两句,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以致于他后面讲了什么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从这个男人开口那两句,你就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把我们当一家人啊!虽然他本人和我们打交道并不多。
(三)谢谢生命中同频共振的朋友
不知不觉,这篇文章写到1200多字了,对我来说,却好像还没有开头似的——很多事都还没说啊!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哪有什么具体的词句可以写得出来?不过是不得不勉强地那么说一说,其中味道,恐怕是百千万分不及其一。
我的一位长辈,曾用“仁者无敌”来形容一个人。在我看来,不论是灵华,还是粤好,还是我们素兰大家庭里的很多人——当然也包括彭定中先生的母亲、彭定中先生和婆婆他们了——都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因为心灵的至善、至纯,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磁场。这种磁场只有同类的人才能感受到,物理学上可能叫做同频共振。这种磁场令身边的人都更加向善,更加温暖,更加柔软。
谢谢你们,所有感受到了这种磁场的素兰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