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基督教艺术的认识
宗教和艺术一直以来都是相互影响,可以说基督教艺术是对基督信仰的象征性视觉呈现。当艺术家的个体生命向着基督信仰的彼岸而去,借助物质性的媒介将他由此获得的生命情感的先验性感觉表现为象征性的视觉图式,基督教艺术就产生了。宗教需要艺术,因为艺术是一种无可替代的传播工具;艺术也需要宗教,宗教给艺术家们带来要源源不断的灵感和力量,艺术的神秘面纱更能使宗教绽放神圣光彩。
基督教艺术发展直接受到基督教教义的影响,在早期尤其如此。基督教继承犹太教的纯粹精神性,反对偶像崇拜,这一点是最早的信徒们对造型艺术抱有反感,因为艺术太容易为偶像崇拜服务当这一宗教吸收了大量的洗发膏异教徒之后,他又不得不做出思想让步,允许偶像存在,因为许多没有受过教育的下层阶级必须靠偶像的指引才能理解抽象的教义,坚定他们的信仰。所以基督教早期艺术形象的谋介成为神学的一种工具。信徒靠此理解教义,形象不过是教义的外衣和再现。凡是与教义的诠释不相干的东西统统被排除,风景被一些指导性的附属物取代,绘画语言带有典型的寓意性。这种对事物的绝对性诠释与古代希腊罗马艺术的造型原则背道而驰。希腊人关心的体积和空间关系在这里完全消失了,艺术家竭力避免表现运动,避免过于真实的描写生活,他们给人物以万古不变的姿态,给构图以最严格的对称。早期基督教艺术返回到原始艺术所使用的古老透视法,层层画面行行相叠的构图,这种回避空间的观念乃至电导透视反映了一种美学体系,即心灵纯朴的直觉而非理性的分析来寻求思想与事物的一致。
在基督教作为国教的拜占庭,各种艺术无不为宗教服务,基督教的教义成为美术创作的主要内容和题材,基督教神学成为美术的主导精神,于是在拜占庭美术中,古代文化传统与基督教精神达成妥协。此外,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拜占庭美术也多少受到东方艺术的影响。古代遗风与基督教精神的结合,西方写实精神与东方装饰性的混合产生了富有独特式的基督教艺术。
在经历了中世纪一系列的社会动荡,破坏圣像运动等不安定时期后。在16世纪前后基督教艺术迎来了它的巅峰时期,诞生了被誉为“艺术三杰”的达芬奇,拉斐尔和米开朗琪罗,在他们的艺术作品中,文艺复兴的思想与基督教的情感完美结合在了一起。新柏拉图学派的哲学家认为“艺术家是超常的,当他们用双手创找出精美绝伦的作品时,应得到人们的尊敬,那些伟大的意大利艺术家尽管继承和吸收了古典艺术的精华,但是种种迹象也表明了他们同时又是真正的天主教徒,有着不可思议的虔诚与忠诚”。所以艺术家在此时创作中即非常虔诚的表达着基督教的教义,又有自己独到了理解和艺术语言。像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米开朗琪罗的西斯廷礼拜堂天顶画。都堪称为基督艺术中的杰作。
高峰过后,由于罗耀拉和他的那些耶稣会士的影响下,一股新风挺进罗马天主教会,他们要求把基督的爱和圣徒们所遭受的磨难尽可能的形象化,并强调这样做的重要性,因此,在为教会服务过程中,艺术以一种新的视角和强度继续发展,到了17世纪末期,贝里尼领导的巴洛克式风格将绘画,雕刻和建筑融合成了一个形象生动活力四射的整体,基督教的艺术得到了新的源泉,焕发着内在的激情,卡拉瓦乔,鲁本斯,伦勃朗等在为基督教艺术做出突破性贡献之时也同时带出了一种新的艺术视角和语言。《马太殉教》,《抓捕耶稣》,《入棺》《基督降架》,《西门与圣殿中的小耶稣》也随即诞生。
在工业革命前后,新的科学发现不断涌现,极大的削弱了教会的生存基础,而且新生的城市工人阶级也日益疏远,神学家重新发现了美学礼拜仪式的重要性及尊重传统的必要性,故艺术也达到了一种力量和支持不断的开拓,进步。